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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如果医生给你开了某项检查或者治疗,但保险公司为了盈利不顾你的身体健康拒绝了你的医疗申请,你可以这么做:

❶ 给保险公司打电话,要求和保险公司内部的医疗隐私保障部(HIPAA Compliance Officer)通话。根据法律,所有医疗保险公司必须设有医疗隐私保障部。
❷ 要求保险公司向你公开在拒保过程中阅读过你医疗记录的人员的姓名和医疗资质信息。根据法律,医疗保险公司必须向你提供这些信息。
❸ 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在你打完电话的几天内,保险公司会“改变主意”并通过你的医疗申请。因为那些作出决定拒绝你的医疗申请的人,大概率是保险公司低薪雇用的要求根据“关键词”信息决定是否同意患者医疗申请的高中毕业生,小概率是和你医疗申请方向毫无关系的医疗人员,而这份信息对保险公司不利。
❹ 如果保险公司拒绝你联系医疗隐私保障部,或拒绝出具相关人员的信息,你可以向美国卫生及公共服务部民权办公室投诉。 source
我在小儿神经科工作。

我们这边有很多孩子仅仅因为联合健康保险公司(UHC)不同意我们给出的医疗方案,而无法获得最合适的治疗。我们看过这些孩子的脑电图,根据这些脑电图,我们知道该开什么药去控制这些孩子的癫痫发作。但联合健康保险公司不同意我们的治疗方案,而是要求我们一定要开另一种药,只有另一种药“无效”的时候才允许我们换药。

你知道吗?要证明联合健康保险的“首选药”无效,这些孩子必须先吃“首选药”,然后在此期间不断发作癫痫,才可以换成我们知道的那种确定可以控制住这组病人癫痫发作的药物,但这时这些孩子的大脑已经因为癫痫不断发作而受到不可逆的损害了。 source
如果有人走进医院开始拔病人维持生命的仪器的插头,这个人一定会遭到谴责,也应该遭到谴责。

那当有人坐在办公室里,根据保险公司出于盈利目的制定的不合理的规章制度去干扰病人接受医疗,这和去医院拔插头有什么两样?这个人就不该遭到谴责吗? source
2024年,Steam上发布的游戏里只有2.5%含有标签“性少数”,只有7%含有标签“女性主角”。你们说政治正确铺天盖地席卷了整个游戏界,就这? source
尝试去结交新朋友真的是好尴尬啊啊啊啊!


是的
又又又是我
虽然我们素不相识
但你能再再再花一点点时间在我身上吗
因为我希望我们可以从素不相识
变成稍微认识一点点的熟人
可以理解我一下吗 source
那些看起来不起眼,但实际上很厉害的事情:

❶ 早上起床
❷ 寻求帮助
❸ 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休息,并立即停下休息
❹ 承认错误
❺ 原谅自己
❻ 即使没心情做,但还是努力去做了必须的事情
❼ 孤独的时候主动去联系别人 source
1993年,艺术家威利·巴罗内特开始收集无家可归的人举着乞讨的纸板。

巴罗内特通常以一个纸板20美金的价格从无家可归的人那里买来这些纸板,并留下来倾听那个人的故事。之后,他会把纸板拼接在一起,做成艺术品展览给公众。

巴罗内特希望通过艺术展览让那些有幸不用流浪街头的人们了解无家可归的人的处境,动员大家帮助这个群体。 source
很多描绘恐怖的社会制度的“发人深省”的小说,其实不过是把我们现在社会中被边缘的人群的经历挪到了“主流”群体身上而已。 source
相信自己

你经历了很多
过去的那些艰难没能困住你

将来如果有艰难的话
那些艰难也不会困得住你 source
这幅漫画由著名铁T拉拉漫画家艾莉森·贝克德尔作于1999年。

在这幅漫画里,《铁T出没》故事中的主角之一斯派罗讲述了自己作为双性恋拉拉的困境。漫画中还出现了一位跨性别男同,引出了一段很有意思的讨论。 source
你听到的:“想要改变我们的决定?你一定得按照我们的流程来!”

你没听到的:“在我们的流程里,还不是任由我们说了算?”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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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人能告诉我,从学校毕业以后,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交到朋友啊?

建议你常常去某个固定场所。像你上学或者上班的时候能交到朋友,是因为你每天都得去同一个地方,和同一批人见面。作为成年人,如果你想交友,可以每周都去同一个咖啡馆,或者每周参加同一个兴趣爱好班。假如你不想出门,你可以每天都去同一个网络社交平台——我就是这么在网上交到朋友的。当你经常固定去某个可以分享兴趣爱好的地方,你会和那里的人们越来越熟悉,然后你就可以交到朋友了。 source
以前的人们也会受到伤害,也会因此崩溃。Ta们并没有更坚强。你并没有更脆弱。你和Ta们一样,遭受的都是无妄的苦难。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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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美国新泽西州哈里森镇的意大利街区。我们这边是意大利人的聚居区,住在街道里的人里面有一半以上的人都和我沾亲带故。

我记得6岁那年,我给自己化了妆,然后穿上了我妈妈的一件大T恤,系上腰带,看上去像穿了一条裙子的样子,到了我家对过的小区活动中心。我走进活动中心的时候,所以人都看着我。倒没有人直接骂我,但好多人围了过来,劝我赶紧回家。虽然没有人批评我,但我突然感觉到,哦,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是不是我做了我亲戚长辈不认可的事情了?

很多年之后,我经历了很多很多事情。我不再为那个过去的自己,那个六岁的时候化了妆穿上自制的裙子的自己而感到羞耻了。我学会了包容我自己。我学会了自由的生活。我学会了爱。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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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中的时候非常努力学习,每天都会学习到深夜,我父母睡觉之后。然后,我就会把我的高跟鞋拿出来,穿上高跟鞋继续学习。允许自己以自己真正喜欢的样子出现在家里,对我来说是一种点燃希望的感觉。 source
前方是希望
在你还没有走到的地方

前方有欢声笑语
和你现在尚未认识的朋友 source
打开一本书
读过它每个字句
每个段落
你给了这个故事新的生命

就像当一个人
用大提琴演奏巴赫组曲
每个音符
每个曲调
都是给音乐新的生命

而另一边
当你一遍又一遍
阅读一个故事的时候
这个故事也会融入到你的生命里
成为了你的一部分

也就是说
这个故事也会给你新的生命
它会激起你的感受
启发你的思想
丰富你的内心世界
甚至锻造你的性情 source
我关注的海牛救援队曾接到一个求救电话:一只海牛妈妈带着两只幼崽,其中一只幼崽被船撞伤了。这个家庭被临时转移到了野生动物康复中心,方便受伤的公海牛幼崽得到治疗。那里的兽医发现另一只雌性海牛幼崽比受伤的幼崽大很多,经过基因测试,他们发现姐姐竟然跟妈妈和弟弟没有血缘关系。原来海牛姐姐是一只孤儿幼崽,被妈妈发现并捡回来当作自己的孩子来照顾。 source
我今天想讲讲关于青春期阻滞剂的事情。我不是跨性别,但我是医疗从业人员,我在工作中接触过很多需要这类药物的病人,我也很了解这类药物。我的感受是,我们社会真的在各方各面对跨性别的包容度和几十年前相比后退了很多很多。

那是快二十年前,我第一次接触需要青春期阻滞剂的跨性别病人的时候事情了。我当时做的是小儿内科的行政助理。我们在一个红州,就是支持保守派的共和党的州。不是像阿拉巴马那样的深红州,是有一点点要变蓝的趋势(支持稍微进步一点点的民主党),但整体来说还是很红的红州。我就不透露具体是哪个州了,我怕有人把我的身份信息都扒出来。

有一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一位妈妈打电话说,“我儿子是跨性别,你们医院能不能开激素治疗的药?” 我回答说,“我也不是很清楚,让我请教一下我们这边的医生。” 然后我到了医生的办公室,医生正在电脑上玩纸牌游戏。我就问他,“我们医院给跨性别孩子提供治疗吗?” 这是我第一次问这个问题。我们医院是二零零几年建院的,那时候大概是2006年。医生一边打牌一边说,“我这边还没来过跨性别病人,但我学过也知道该怎么给跨性别孩子提供治疗,让他来吧。”

我给那位妈妈回了电话。那位妈妈听上去真的很开心,很快就带着儿子来看病了。这是从我们医院开到青春期阻滞剂处方的第一个跨性别孩子,但这不是我们第一次开青春期阻滞剂的处方,我们医院给很多提早发育(早发性青春期)的孩子开过青春期阻滞剂。来我们诊所的孩子中有大概20%的孩子是来看这个早发性青春期的问题的,这些孩子都在使用青春期阻滞剂。也就是说,即使在20年前,青春期阻滞剂就已经使用非常广泛,而且已经被证明是非常安全有效的药物。

我们很快发现,我们这边的医生是在我们整个红州里唯一一个愿意给跨性别孩子开青春期阻滞剂处方的医生。我们医院很快在“红州的跨性别家长”这个群体中传开了。渐渐的,越来越多的家长带着自己的跨性别孩子来找我们。再然后,那些已经过了青春期的跨性别孩子也来找我们,我们开始给这些年纪大一些的跨性别孩子开雌激素或睾酮。

为了这些孩子,我们医院需要不断联系医保公司。我记得当时医生找了很多权威杂志上的论文,让我在给病人提交医疗申请的时候一并附上。但在“医疗保险相关问题会遇到很多困难”这点上,我们的跨性别病人并不是特例。我们要给严重发育迟缓的孩子开生长激素。我们要给有严重糖尿病的孩子开胰岛素泵,当时的胰岛素泵非常难申请上。一旦申请上了胰岛素泵,我们还要和医保公司申请持续监测这些患者的血糖水平。所有这些都需要和保险公司来回扯皮。

后来,一些保险公司开始在让我们填写的表单里加上了“性别焦虑”这个选项。我一度担心我们勾选这个选项会给孩子申请医疗带来更多困难,但后来发现不是这样的,这个选项让我们减少了很多和保险公司之间无谓的来回。然后政府的医疗补助也开始批准跨性别孩子的治疗了。在这个过程中,我渐渐知道了想要为我们医院的跨性别孩子争取医疗,我需要给保险公司看哪些论文,哪些诊断,哪些证明。然后别的州的医院开始给我打电话,向我询问经验...

所有这些,都是二十年前发生的事情。但现在的情形太不一样了。

那时候,从头至尾,我们从来没有担心过我们会因为给我们的孩子提供医学界推荐的医疗,而被抓进监狱。我甚至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仅仅是因为给病人治病而坐牢。看到现在英国和美国有些州的法律会来针对我们这样的医疗从业人员,我真的是非常非常吃惊。

我说的那位医生几年前退休了。当时他退休的时候,我们州还有两位医生也在给跨性别孩子提供医疗,所以他放心退休了。我猜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真的会为这些跨性别孩子继续工作下去了。顺便说一句,我说的这位医生是个白人、异性恋、顺性别、你们常常说的“老登一代”(1950年左右出生的人)。但他想法真的非常开明,也很愿意学新的东西。他第一次听说“性别流动”,是我们一位病人在一段时间的激素治疗之后想停药。他立即上网查了这个情况,然后开始学习这类病人的需求。

我亲眼看到很多跨性别孩子在治疗之后的变化。我看到Ta们惴惴不安地来找我们,常常看上去很不愉快很难受。然后一段时间后,我看到Ta们渐渐高兴起来,渐渐自信起来。我给这些孩子开过驾照性别变更的证明,我看到Ta们拿到医疗证明书的时候有多么开心。我知道当我通知这些孩子“你的医疗保险公司批准了”的时候,这些孩子会开心地笑出声。我真的很有幸能够给这些孩子提供医疗。我为我的工作骄傲。我为能够在红州为这些孩子服务而骄傲。

所以,当我看到近年来关于跨性别和跨性别医疗的无数谣言的时候,无数关于跨性别的不合理的政策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很荒谬和恐怖。跨性别医疗是医学界有共识的医疗。连医疗保险公司都开始批准跨性别医疗了。然后突然政客一挥手,就说我们这些从业人员照章治疗我们的病人是犯法?想到这个社会的退步,我真的很想哭。我不知道怎么才能阻止这些不公正的事情。但至少我能说出我的经历,至少我能让大家知道这几年我们这边的情况真的变糟糕了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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