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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图:双性恋拉拉一直是拉拉社群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source
我不能理解为什么养老院贵到让我们的祖父母破产,但养老院工作人员穷到要领救济粮。日托贵到需要花掉一个人的全部收入才能负担得起,但日托工作人员每小时只有十元工资,不得不打两份工维生。读大学花费几十万,很多学生一辈子还不清学贷,但许多大学教师租不起房不得不睡在车里。各种生活必需的服务都贵得离谱,但我们付的钱却没有落到真的提供这些服务的人的手上。 source
请注意,你的伴侣“自主独立坚强”当然很好,但Ta不可以:

❶ 打你
❷ 检查你的手机
❸ 当众或私下辱骂你
❹ 妨碍你和家人朋友的关系
❺ 有意抓痛或扭痛你
❻ 威胁你说“如果分手就自杀”

无论你的伴侣是什么性别,Ta都不可以做这些事情。不要因为担心单身而不敢分手。单身也比在这样的关系里要好。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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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上学第一天,一年级的第一天。放学的时候,我父母问我,你喜欢班上哪个女孩?我喜欢的是班上的一个男孩子。非常可爱的金发男孩。但六岁的我已经知道,我绝不能说出我的真心话。我说谎了。我挑选了班上最可爱的女孩,然后说了她的名字。

十二岁那年,我在一份杂志里看到了一篇文章,“同性恋给人带来痛苦”。文章配图是一个戴着耳环非常帅男人。我从没有见过男人戴耳环。然后我开始读那篇文章。读着读着,突然我意识到了,原来我喜欢男人这个事情是有个对应的词的,同性恋。原来我就是“同性恋”。

那篇文章的主旨,是讲同性恋们的生活充满了痛苦,但那篇文章的主旨根本没有触动我,触动我的是那个词,“同性恋”。我不记得文章里究竟批评了多少同性恋的堕落,我只记得那里面讲到了纽约和旧金山的同性恋酒吧,所以我下了定决定,我长大之后一定要搬去纽约或者旧金山,因为我以为世界上只有两个同性恋酒吧,一个在纽约,一个在旧金山。我当时想的是同性恋肯定非常稀少,所以除了纽约和旧金山,别的地方不会有同性恋酒吧了。我怎么能想到,在我十七岁出柜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家乡肯塔基州路易斯维尔市就有三家同性恋酒吧! source
所有那些和你不一样的人,变成了和你一样的人。Ta们变成了你的朋友,你的同学,你的队友,甚至其中可能还有你爱的人。你不害怕Ta们了。你也很难再去仇恨Ta们所在的群体了。 source
社会对人进入长期稳定互相唯一的浪漫关系潜移默化的要求和逼迫的例子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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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柜的时候是17岁,快18岁了。当时我家乡所在的肯塔基州路易斯维尔市有三个同性恋酒吧,但我没有满21岁不能合法喝酒,所以进不了那些酒吧。

于是我们这些年轻小gay就在那些酒吧附近找个小餐馆聚会。你可以说是母0聚餐吧。虽然那时候还没有“母0”这个词呢。我当时真的很想正儿八经地参加同性恋聚会。也是巧了,我们几个人发现距离路易斯维尔两个多小时车程的俄亥俄州辛辛那提市里有个跨年同性恋游轮,年龄限制是18岁,我们恰好可以去。

我和我父母说,我怕跨年聚会搞晚了回来睡过头赶不上弥撒,所以打算一直待在聚会里,然后第二天直接去新年弥撒。就这样,我获得了夜不归宿的许可。那是1969年的除夕夜,我们几个人开到了辛辛那提,上了俄亥俄河上的游轮。游轮上都是同性恋,是大城市里的同性恋们,我真的太开心了。就在那个时候,天上下起了小雪。非常非常有新年的气氛。美妙极了。

有个男生来和我搭讪,我们聊了起来。然后一整晚几乎都待在一起。他拉着我,我们两个人一起来到船头。那时候正是跨年的时候,我们亲吻在一起。天上在下雪。我们在游轮上。我们用亲吻迎接这个新年。1970年来了。这一切都太美好,太浪漫了。

我们下船的时候,雪下得很大。我们开不回去了。于是我不得不和我父母打电话,坦白我其实不在路易斯维尔跨年,而是跑到了辛辛那提。我爸爸很生气。我只能继续编造谎言,说本来确实打算在路易斯维尔跨年,但我们几个人在派对上遇到了不开心的事情,有个人正好有辛辛那提的朋友,于是我们跑来了辛辛那提。当然我没有对我父母讲任何“同性恋游轮”的事情。

这就是我的初吻。在新年里。在船头。在雪夜。可以有机会参加这样一个大型的同性恋聚会,我真的很开心。长久以来,我一直觉得自己格格不入,然后突然,我不再是那个格格不入的人了,我融入那个环境。如鱼得水。那天,是我人生的一个分水岭。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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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母都是非常非常温柔善良的人。Ta们是虔诚的天主教徒,对我们几个小孩都非常好。

那是我读大学的时候。有一次放假我回到家里,我爸爸来公交车站接我。在路上,他突然和我说他在上班的时候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电话里那个男人说,“你儿子正在和那些公开的同性恋厮混,你必须做点什么,否则那些人会把你儿子也变成同性恋的。”

我有点震惊,但很快我说了实话,“爸爸,我也是公开的同性恋。”

我爸爸似乎对此早有准备。他立即和我说,“爸爸爱你。你妈妈也爱你。如果你生活遇到了任何困难,我们都愿意帮助你。”

回到家之后,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坐下来讨论了我是同性恋的事情。我妈妈也显然对此有所准备。Ta们决定把我送去心理医生那里。当然,不是真正的心理医生,而是天主教的“心理医生”。但幸运的是,在见过这位心理医生之后,这位心理医生让我父母放宽心。他说我心理很健康,没有任何问题。

自此之后,我父母对我的态度一直是“默许”。我会把朋友们带回家。我会把男朋友带回家。Ta们对所有我带回来的人都很热情。Ta们从来不会问我和这些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但Ta们对我带回来的这些人都非常非常好。

就这样,大概过了20年。那是我和蔡斯交往的第五年。突然,蔡斯查出了艾滋,而且已经是晚期。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我给我爸爸妈妈写了长信。在收到信之后,我爸爸妈妈立即给我打了电话。Ta们不是爱问问题的人,但那天Ta们问了很多问题。关于蔡斯的病情。关于蔡斯的病情究竟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我想是那封信触动了我的父母。Ta们开始表达对我们孩子的爱。有一天,我爸爸突然对我说,“我知道你的人生比大多数人都要艰难。我看到你越过了那么多艰难的事情,我真的为你骄傲。” source
我听到过的最好的建议,是当时我准备去外地上大学的时候我外公和我说的。

外公说,不开心的时候要多出去走走,去公园也好,去超市也好,去书店也好、去随便坐个公交或者地铁也好。如果待在家里很难受的话,那就走出门去,走到人群之中。 source
我想聊聊为什么跨女几乎没有任何办法进入任何涉及儿童的行业。

因为在人们的想象中,跨女都是潜在的性侵加害者,是绝对不允许和孩子接触的人群。有没有可能,她只是想找一份稳定的工作?有没有可能,她只是想求一份稳定的工资?有没有可能,她只是不想错过一个工作的机会?当然,她不敢说自己喜欢小孩子,因为她要是胆敢这么说,别人会说她百分百是恋童癖。

如果有跨女在这些行业里,那她唯一留下来的办法就是永远隐藏自己的跨性别身份。因为一旦跨性别身份泄露,那肯定会招来铺天盖地的谣言和攻击。而那些“藏不住”的跨女,连面试那关都不可能通过。招工方会直接假设你会性侵小孩,然后再也不来联系你。

就这样,跨女的工作机会被局限住了,仅仅是因为人们“觉得”跨女会危害小孩。这就是针对跨女的系统性的歧视。 source
是的
我曾经失败过无数次
我曾经逃跑过无数次

但是
为了活下来
我拼尽全力

然后我活下来了
在这场最重要的战役中
我赢了

曾经输过逃过
都不重要了 source
一个小男孩的故事 sour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