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強東涉性侵民事訴訟案，雙方或達成庭外協議結案】

綜合美國媒體報導，京東創辦人、董事會主席劉強東與Jingyao Liu的民事訴訟案，雙方律師於當地10月1日晚發表聯合聲明，指雙方同意擱置分歧，庭外協議結案。

劉強東涉嫌於2018年強姦當時一名明尼蘇達大學學生Jingyao，警方接到報案後將劉強東拘留。當地檢察官辦公室放棄對劉強東提起刑事起訴後，Jingyao對劉強東提起民事訴訟，指控他非法限制人身自由、民事上的故意傷害等，京東公司是連帶被告。

案件原定週一（3日）在明尼蘇達州明尼阿波利斯市亨內平郡地區法院開庭審理，雙方週六（1日）晚發表聯合聲明指：「Jingyao liu 女士與劉強東先生於2018年在明尼蘇達發生的事件所造成的分歧，引起了公衆的極大關注，並對雙方及其家人造成了深刻的傷害。今天，雙方同意擱置分歧，協議解決他們之間的法律爭議，以避免訴訟帶來更多的痛苦。」（The incident between Ms. Jingyao Liu and Mr. Richard Liu in Minnesota in 2018 resulted in a misunderstanding that has consumed substantial public attention and brought profound suffering to the parties and their families. Today, the parties agreed to set aside their differences, and settle their legal dispute in order to avoid further pain and suffering caused by the lawsuit.）又指 Jingyao Liu或她的代表將不再就事件發表評論。

注：美國超過90%的民事訴訟案件都以庭外協議（settlement）結案。

【印尼足球聯賽球迷爆發衝突，警方發射催淚彈，至少125人死亡】

10月1日，印尼的一場甲組足球聯賽發生球迷暴動事件，並與警方爆發衝突，人群在慌亂中出現踩踏事件。印尼警方表示，目前至少造成127人喪生、180人受傷。

*更新：根據印尼官方消息，因有重複計算，下調至125人死亡。

據《衛報》報導，比賽在10月1日的晚上於東爪哇的Kanjuruhan體育場進行，主場的阿雷馬（Arema FC）以2比3輸給帕爾斯巴亞（Persebaya Surabaya）。當比賽結束時，數千名阿雷馬的球迷從看台衝入球場，與另一隊球迷發生衝突、表達他們的不滿；帕爾斯巴亞的球員立刻離開了球場，不過有幾名場上的阿雷馬球員受到攻擊。

而後，警方發射催淚彈試圖控制情勢，卻導致人群踩踏與窒息的事件。據網路流傳影片顯示，場內有大量催淚瓦斯的煙霧，人們紛紛逃竄、攀爬過球場的鐵絲網試圖逃離現場。

綜合各印尼官員說法，有34人在體育場中死亡，而其他剩下的人在醫院，以及180人受傷。另外，也有2名警察也在衝突中喪命。有大批民眾從跑向出口的過程中，出現呼吸困難、缺氧的情況，也有多人被壓死與窒息，傷者亦被轉送至當地不同醫院。

印尼安全部門的部長Mahfud MD說，這次觀看比賽的觀眾的人數已超過體育場的容量，只能容納38000人的體育場，卻賣出42000張票券給觀眾。

由於這起事故的發生，印尼足球聯賽已經暫停一周。印尼足球甲組聯賽主席Akhmad Hadian Lukita說他對事件的發生感到遺憾，「我們希望所有人能從事件中學到教訓」。印尼足球協會（PSSI）宣布，將會派員調查本起事件的原因。

【英14歲抑鬱症女孩輕生，死因庭裁定與社媒演算法推送負面貼文有關】

「我厭倦了感到不受歡迎和無助。 即使有朋友們圍繞在我身邊，我也仍然覺得自己像個棄兒。」這是推特用戶「@Idfc_nomore」的一條轉推。而這個賬戶背後更為讓人熟知的名字可能是Molly Russell，一個14歲的英國女孩。

Molly於2017年選擇結束自己生命，震驚英國社會。而死因庭週五（9月30日）正式裁定，她的自殺與社群平台的貼文有「直接關係」。在長達兩週的聽證會中，倫敦警察廳的法醫證實，他們對Molly的社交帳戶的調查發現「令人深感不安、深感痛苦」的證據：隨著Molly對相關議題的關注，社交媒體算法為她推送了數千張以黑暗、悲慘、令人沮喪的絞索、藥丸和剃鬚刀片為主題的圖片。當她被推送的Instagram影片在法庭上播放時，法醫甚至警告部分影片幾乎難以觀看。

死因裁判官Andrew Walker認為，不應將Molly的死只歸咎於她自身，「Molly本已有憂鬱症，又處於特別敏感脆弱的年齡，她看的那些內容很可能造成負面影響，構成她死亡的部分原因。」

而在審理時，Instagram母公司Meta的主管Elizabeth Lagone作供稱，每個人都有自由在社媒上表達自己，而負面貼文隱含的意義本就比較複雜，並覺得這些貼文是「安全的」。

在調查中，警方亦發現能察覺並為Molly提供支持的機構並未在她的搜索結果中被推送。她有給JK Rowling，她最愛的暢銷書作者發送訊息披露自己受自殺想法困擾，她也有向被憂鬱困擾的美國影星Lili Reinhart求援，甚至有向一位來自美國加州的憂鬱與焦慮症博主發送求助的訊息——但這些都沒有收到回復，因為Molly所求助的每一個人都有太多追蹤者，無法一一回復收到的訊息。而除此之外，她將自己的念頭隱藏得很好，在朋友中都未曾展現。

時間回到5年前，在女兒走後，Molly的父親Ian Russell從女兒的手機上發現了大量以往不可知的内容。其中包括數千張關於自殺和自殘的圖片，而Molly死前將大部分時間花在了瀏覽Instagram和Pinterest中的這些貼子上。那個名為@Idfc_nomore的推特賬戶，則成了Molly宣泄情感的一個秘密基地。

以開頭Molly轉發的推文為例，這條内容的原文來自於一個有著超過200,000 名關注者的賬號，並且可能屬於一個十幾歲的與憂鬱、自殘和焦慮作鬥爭的美國男孩。在這個賬號的頂端「固定」著一個美國自殺熱線號碼，這樣點進主頁的用戶都能看到。

推特也確實對這類賬戶做出了標識——這個賬戶的簡介中包含著「觸發警告 - 謹慎行事」一詞。然而，一旦Molly關注了這個賬戶，推特的算法便會源源不斷的向她推送類似的内容——她與特定主題的内容互動更多，社交平台向她投放的類似内容也就更多。

「他們非常勇敢。我們的兒童和青少年的在線安全需要成為先決條件，而不是事後才想到。」威廉王子在本週表示，希望Ian和他家庭的悲劇不再重演。

Molly的家人們也在努力緊急推動新的網絡安全法（Online Safety Bill）。這份法案以防止非法活動和內容的傳播、保護兒童免受網路有害內容的影響、保護成年人經受合法但有害內容侵害為主要目標，同時要求色情網站使用年齡驗證技術來阻止兒童訪問其網站上的材料，而主流社交媒體平臺和搜尋引擎則被認定為有責任防止欺詐性廣告。

根據新的網路安全法，不遵守新規則的公司可能會面臨高達1800萬英鎊的罰款，即其年全球營業額的10%，以最高者為準。而目前主管英國大部分廣播電視事務的Ofcom，將被授權作為監管機構。

「現在是保護我們無辜年輕人的時候了，而不是讓（社交媒體）平台通過將兒童的痛苦貨幣化來取得他們的利潤。」Ian在這週五（9月30日）的聽證會結束後呼籲。但亦有聲音指，因為負面言論難有劃一界線，法案有機會對言論自由造成損害。


【如你或身邊親友有需要，可致電24小時求助熱線】
📍香港：
香港撒瑪利亞防止自殺會熱線︰2389 2222
撒瑪利亞會熱線(多種語言)︰2896 0000
生命熱線︰2382 0000
東華三院芷若園熱線︰18281
明愛向晴熱線：18288

📍澳門：
明愛生命熱線：28525222（中文）／2852 5777（外語）

📍台灣：
自殺防治守護者-安心專線：1925
生命線協談專線：1995
張老師專線：1980

📍中國大陸：
希望24熱線：4001619995

【遊戲只是虛幻？但虛擬世界也不過是模擬現實、甚至超現實】https://bit.ly/3y8B7Jf

遊戲是甚麼呢？是讓人上癮的虛幻世界？但 —— 遊戲之所以令人樂不思蜀，不僅在於它的虛假，更在於它的現實，甚至超現實。

#GameOn 專欄連載至今，編輯 #楊靜 在一篇篇文章中，看到「虛擬」中被忽略的「擬」字：遊戲是虛構的，但虛構無法無中生有，它來源於對真實的種種模擬和借鑑，哪怕有時這些模擬和借鑑是無意識中完成的。

今年10月24日至27日，她與香港歌德學院合作，邀請20多位來自世界各地的遊戲設計師與藝術家，在深水埗Current Plans 一起相見、一起聊聊；而28日至29日，亦會於M+美術館辦Play Party和工作坊。

他們創作的遊戲是一個個迷你世界，是對於他們所身處的社會的觀察，是虛與實之間，一個個好玩的遊戲世界⋯

【#讀書時間：《烏克蘭》書寫了怎樣的烏克蘭歷史？有甚麼特別？】https://bit.ly/3CrWwzY

《烏克蘭》（原名《歐洲之門》）一書問世至今逾七年，被翻譯為至少20多種語言廣泛流傳，也長期盤踞烏國圖書排行榜。這本由美國哈佛大學烏克蘭史講座教授浦洛基（Serhii Plokhy）書寫的烏克蘭史，究竟有何特別？但探討前，也許要先再弄清一個問題 — 烏克蘭史要如何寫？

早於1995年，就有學者指出，在德國與俄羅斯／蘇聯史學傳統的大敘事下，烏克蘭作爲一個民族，多數時候是被忽略或抹去的。多年來，英語世界和烏克蘭國內也嘗試就烏克蘭史書寫，有些流於西方的表面觀察，有些或多或少受民族主義傾向影響⋯

而浦洛基的書寫則勇於和俄羅斯的帝國敘事「直球對決」，他的《烏克蘭》毋寧是一張誠摯的邀請函，讓讀者「看見」更多烏克蘭⋯

【Jingyao訴劉強東「庭前協議」結案，「誤會」還是「分歧」的抗爭仍在繼續】

「不要求受害者完美，不審視受害者，也包括不期待她做『女權英雄』，不強求她爲其她人的執念付出犧牲式的努力。」——「支持Jingyao小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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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時間2022年10月2日上午11點多，中國內地媒體界面新聞率先發布Jingyao和劉強東達成庭前協議的消息，並將聲明中的incident翻譯爲「偶然事件」，misunderstanding翻譯爲「誤會」，set aside their difference翻譯爲「消除誤會」，settle翻譯爲「和解」。其他媒體如搜狐新聞、鳳凰網、《三聯生活週刊》等，也以「和解」「誤會」爲關鍵詞報道這一事件。

也有一些網民認爲上述媒體的翻譯和原文的意思不符。斯坦福大學博士曹起曈寫文章指出，在這個聲明中，「misunderstanding」指的是「分歧」「紛爭」，而非「誤會」；「incident」就是「事件」，也並非「偶然事件」。他寫道：「把『misunderstanding』特意翻譯成『誤會』並且放進標題，是否一種公關行爲，是值得被提出的問題。」

不少人認爲劉強東和京東一方在開庭前進行了大量公關。2022年9月24日，在開庭前夕，一則網友在明州商場偶遇劉強東和其妻子章澤天的消息傳遍微博、小紅書等國內社交平台，其源頭是Twitter上一個幾乎沒有發布過文字內容且互動爲零的帳號。這則只有寥寥幾條關注的推文，被不同的中文帳號大量引用，並被鳳凰網科技和網易財經等媒體報道……

回顧這場庭審，為何這是一場持續四年的法庭抗爭？https://bit.ly/3EcH7Vk

【二十大後中國極端防疫會放開？#基層衛生官員 自述：我們現在不講科學，講政治，領導說怎麼弄就怎麼弄】https://bit.ly/3C29djs

「我們的疫情防控說實在的，是從最上邊就有問題，提出了一個不可能實現的目標，採取了一整套看起來管用、實際上（對病毒）無效的管控措施。」

「最近一次國務院疫情防控聯防聯控機制會議上，高層傳遞出來的信息還在強調，現在的疫情防控措施是全世界最好的，還在講疫情防控措施是算的總賬、講的大局、幹的大事，裏邊蘊含着大智慧。」

中共二十大召開前夕，中國很多城市出現了一個關於疫情封控的新說法——全域靜態管理，全員靜默狀態。其特點是，只要出現陽性確診者，其所在地幾乎所有區域都被要求立即「靜止」，等待全員核酸。

我們找到一位中國大陸衛生系統的基層官員分享和講述Ta的疫情經歷和體悟。2019年底至今，Ta參與和目睹了三年間中國防疫的基層工作以及發生的變化。2022年9月中旬，Ta所在縣城剛從名爲靜默實則封城的狀態中走出，歷時一個月。

為何他對二十大後的極端防疫放開的說法不樂觀，他說，這樣的防疫，對病毒不見得有效，對人的處理更快更嚴…

【#中國 國慶愛國主旋律大片之下，註定沒有「負能量」？】

今年中國十一國慶長假依舊由主旋律電影滿檔，只不過在這一片響徹高亢激昂的紅色前夕，有愛國戰鬥片《長空之王》突被莫名撤檔、有談論中國西部貧苦夫妻的愛情片《隱入塵煙》，疑因「負能量」遭終止放映，引社會譁然。

曾經，中國國慶也不是只有主旋律。回顧以前，都有過《畫皮》、《狄仁傑之通天帝國》、《黃金時代》等不同類型片扎堆上映。但在2018年後，國慶檔影片似有明顯主旋律強化的趨勢，甚至到了今年從年初開始，就一直唱響主旋律。

即便全國人大代表、導演 #賈樟柯 曾受訪表擔憂：「現在中國電影只做成主旋律的專賣場，這是對中國電影，對子孫後代，對中國文化完全不負責任的一種做法。」然而面對一年年趨烈的紅色之秋，主旋律一枝獨秀的現象還會在中國持續嗎？https://bit.ly/3SO8tVH

【烏克蘭發佈「我想活下去」投降救助專案 逾兩千名俄軍提交申請】

據烏克蘭媒體《Ukrinform》週四報道，烏克蘭戰俘待遇協調指揮部「我想活下去」（"Хочу жить"）專案的新聞發言人 Vitaliy Matviyenko 表示，目前已經收到了 2000 多份來自俄羅斯士兵及其親屬發來關於安全投降的申請。該發言人稱，「俄羅斯的士兵以及他們的家屬，那些希望自己的兒子或丈夫能活下來的人們，都在給我們打電話。」

「我想活下去」是由一個旨在幫助俄羅斯軍人安全地向烏克蘭武裝部隊投降的國家項目。該項目的發言人強調說，「它是專門為不想執行普京的軍事命令、也不想參與這場戰爭的俄羅斯軍事人員而創建的。」

發言人還指出，該專案會依照《日內瓦公約》中的規定對待戰俘，包含一日三餐、醫療護理，以及與俄羅斯占領區的親屬聯繫的機會。

據俄羅斯聯邦安全局(FSB)估計，自俄羅斯21日宣布簽署「局部動員令」至28日止，已有近30萬人逃離俄羅斯。藝名為「Walkie」的27歲俄羅斯饒舌歌手佩圖寧（Ivan Vitalievich Petunin）日前則因被徵召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在社群平台Telegram上，他發布了一段影片作為他的最後遺言，「我不能把謀殺的罪孽加諸於我的靈魂上，而且我也不想這麼做，我還沒準備好為了任何理想殺人。」

【個人隱私太多？有一群台灣人正在努力想要改變你的身分證、居留證】

「如果對方在某個時刻看到你的身分證，有心就可以記住你的個資，而且你不知道他會對你做些什麼。」

不論是台灣的國民，還是在台灣拿到長期居留身分的外籍人士，你的身分證件上不僅有基本的姓名、性別、出生年月日和統一證號外，還會列出你的配偶、父母及家庭住址，而因為身分證背面這些隱私信息，妳曾經也被影響到嗎？有人因為自己是單親媽媽而被人說三道四，有人則因為被發現父母身份是名人而倍感困擾，更可怕的根據後方的個人資訊，有心人可以找到你的親人，甚至你本人。

自從律師陳宏奇為刪除身分證欄位而提起行政訴訟還勝訴的例子經由媒體報導，很多台灣人支持，但也有台灣人不太能接受…https://bit.ly/3EcKlrM

【讀《性的正義》：「為何我們要選擇我們慾望的事物？如果我們真正有選擇，你會要什麼？」】

不去論述慾望的道德問題，當然有其運動策略上的優勢，因為道德的邊界經常被拿來作為排擠他者的武器，更是七〇、八〇年代分裂女性主義運動的一大幫凶：女同性戀、性工作者、支持色情片的人們，都曾因為被冠上「不道德」的標籤而被拒絕納入正義的一方；反之，女同性戀分離主義支持者，也認為異性戀女人必須改變她們對男人的慾望，唯有斷絕與男人的牽絆與性交——男性的支配——才能達到真正的解放。這種基極的訴求只有短暫的生命，取得第二波女性主義主流話語權的自由派，最後不再觸碰個人慾望的問題，而轉而追求「兩性」之間的更加平等。

即使在當時「個人即是政治」（ the personal is the political）為主流思想的女性主義運動浪頭下，探討個人慾望的道德思辨很快遭到批判與否定，也造成社群內部慘烈的鬥爭。不過，半個世紀過去，斯里尼瓦桑也置疑，當初女性主義探討慾望倫理的精神，並不應該被全數放棄，因為當我們將所有性的問題，全部塞入合意與否的範疇，不幸地限縮了女性主義將慾望作為一種政治批判的可能。她寫道：「性不再是合乎倫理或者不合乎倫理的：性只是我們要或不要的問題。」換句話說，性幾乎成為一種資本體制下的交易，有人賣有人買，我們不再去追問，究竟是什麼樣的權力宰制了我們對於慾望的想像。 她回顧七〇年代的基進女性主義，對讀者提問：「為何我們要選擇我們慾望的事物？如果我們真正有選擇，你會要什麼？」https://bit.ly/3rsXbec

【英國物理學會撤回近900篇論文 其中過半來自中國】

據《泰晤士報》報導，英國物理學會（Institute of Physics/IOP）於2022年撤回近900篇科學論文，並稱其「涉及虛假」。其中有497篇是由中國籍作者所擴寫，餘下則為印度和伊朗的科學家

英國物理學會於1874年成立，為國際知名的學術協會。據IOP同行評審與研究誠實的主管表示，在經過了全面的調查之後，這些論文被判定為被商業機構創造、操縱、以及出售的成果。

事實上，「論文工廠」(paper mill) 的現象已為學術界垢病，論文工廠專門工產偽造的研究結果，並配合把研究成果發佈在西方國家的學術期刊上。該產業甚至會按照期刊的地位和列名順序收費，更會在社交媒體上投放廣告，招攬生意。

【桂綸鎂也救不了《台北女子圖鑑》「負評如潮」？對比《東京女子圖鑑》和《上海女子圖鑑》又如何？】

「台北變成了一個只有在台詞裏發光的地方」

Disney+原創華語劇《台北女子圖鑑》9月下旬上線以來，觀眾反響就算不說「負評如潮」，也明顯批評多於稱讚。對比起原作《東京女子圖鑑》口碑極佳，被公認是犀利刻畫了都會女性追求「幸福人生」之路上遭遇種種跌宕的日劇；甚至是前兩年由中國改編的《北京女子圖鑑》和《上海女子圖鑑》，為何觀眾普遍不喜歡這部劇集？甚至覺得這部作品「分不清到底是在矮化台南還是在抹黑台北」。

除了對城市的呈現不合格，對比起原作日本版，甚至中國版的作品，為何說日本版的精髓恰恰是：「東京不是實現夢想的地方，東京是讓你知道夢想無法實現的地方。」https://bit.ly/3V3yWkk

【在沒有水貨客和遊客的上水、旺角、尖沙咀，他們開起「香港特色」的店鋪】

「上水貨舖」社交平台的簡介上，寫上「香港製造，唯一出路」。社會氣氛低迷下，羅庭輝也嘗試從守護本土製造中找個寄託，「過往幾年，我們可能很專注在政制改革，但礙於現實因素，現在有些阻滯，但不代表我們甚麼都做不了。我們更加要莊敬自強，去想如何做好自己。」

一間位於新界北區上水石湖墟新康街的「上水貨舖」，店內售賣過百種香港本地雜貨——門口右邊的鐵架，放了本地蔬菜；食材旁邊書架上，擺放抗日老兵的歷史書和廣東話文學期刊；店舖中間的兩個組合櫃，放置各種醬料、明信片、香水、護膚品、啤酒，很難想象這裏早前還是水貨客的天下，疫後兩年多，水貨產業鏈衰落，更多的本地人生意開始回籠，這也成了羅庭輝自立門戶的契機。

不止是雜貨店，隨著上水的轉型，曾經的擠滿遊客的旺角、尖沙咀也開啟了不少本地特色的店鋪，但必須注意到他們也在面臨了嚴重的虧損……

羅庭輝形容，「上水貨舖」是個「大型社會實驗」，測試香港人能否將「香港製造」延續。「結果是大家一起承受。假設我們做得掂（成功），固然是我們經營得很好，再加上香港人支持。我們做不來，反過來道理也一樣：原來香港製造在香港是沒有市場。」https://bit.ly/3ru7XAD

【馬斯克提俄烏戰爭「和平方案」，建議永久性將克里米亞納入俄羅斯版圖引爭議】

SpaceX創始人伊隆馬斯克（Elon Musk）週一（3日）社媒平台推特發文，提出結束俄烏戰爭的「和平方案」，其中包括建議永久性將克里米亞地區納入俄羅斯版圖、給予烏克蘭中立地位、在俄控烏克蘭東部和南部地區舉行由聯合國監督的全民公投，以決定地區歸屬等。這位在推特擁有1.077億粉絲的富豪還發起民調，讓他的粉絲對提議進行投票，該做法迅速引起巨大爭議，並招致烏方強烈譴責。

烏克蘭外交部長Dmytro Kuleba馬上抨擊了馬斯克的提議，表示他應停止使用「和平」一詞作為委婉語、提議讓烏克蘭放棄人民和領土，並稱此舉便於「讓俄羅斯人殺害強姦更多無辜烏克蘭人，奪取更多土地」。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則同樣發起投票，詢問網友更喜歡哪個馬斯克：支持俄羅斯還是支持烏克蘭的。今年2月，俄烏戰爭爆發後，馬斯克曾宣佈啟動SpaceX在烏克蘭的星鏈（Starlink）衛星寬頻服務，並表示將為烏提供更多終端設備。這一舉動曾令他收穫不少稱讚，澤連斯基也曾邀請他在戰爭結束後訪問烏克蘭。

截至目前，約有275萬網友參與馬斯克「和平方案」的民調，59%的人對該提議表示拒絕。而由澤連斯基發起的投票則吸引超243萬網民參與，其中79%的人表示更喜歡「支持烏克蘭」的馬斯克。據路透社報導，馬斯克表示，對自己的提議是否不受歡迎並不在意，並稱在乎的只是「數百萬人可能因為一個本質上相同的結果而不必要地死去」。「俄羅斯的人口是烏克蘭的3倍以上，因此烏克蘭不太可能在全面戰爭中獲勝。如果你關心烏克蘭人，就尋求和平吧。」他在推特寫道。

立陶宛總統瑙塞達（Gitanas Nausėda）也對這一方案表示不滿，他在推特提到馬斯克，反駁稱「當有人試圖偷你的特斯拉車輪時，這並不能讓他們成為車或車輪的合法所有者。儘管他們聲稱都對此投了贊成票。」此前，俄羅斯在烏克蘭南部和東部四個佔領地區舉行公投，並於上周宣佈對這四個地區擁有主權。

【香港著名作家李怡，今晨在台灣逝世，享壽八十七歲】

據明周文化消息，香港著名作家李怡今晨於台灣逝世，享壽八十七歲

李怡本名李秉堯，1936年出生於廣州，1948年移居香港，1954年畢業於香島中學，1970年創辦《七十年代》雜誌，立場親共。直至1981年，李怡脫離左派，轉向反共，並在1984年將雜誌更名為《九十年代》。

李怡長期在多份報章及刊物發表文章，分析兩岸三地政治局勢發展，為獨立評論人協會創會會員。他曾主持過香港電台節目《一分鐘閱讀》，廣受歡迎。因他白髮優雅，風度翩翩，有問必答，早年曾獲港聞記者給予「東方保羅紐曼」之稱號，引為美談。李怡一生與書籍和文字分不開，除主編雜誌《伴侶》、《文藝伴侶》外，也曾參與創辦及經營天地圖書。

晚年他移居台灣後，在臉書連載回憶錄《失敗者回憶錄》，縷述自己的立場轉變，對香港前途看法，特別關注離散海外的香港年輕人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