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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长远来看,贸易碎片化和国家集团化可能导致世界经济损失高达5%的GDP」- 世贸组织(WTO)总干事恩戈齐·奥孔乔-伊韦阿拉在接受采访时发出了这样的警告。
这位世贸负责人已经看到了分裂的迹象,例如半导体市场的碎片化。巴以冲突的恶化也可能对世界贸易产生负面影响。

欢迎来到后全球化时代。旧的供应链和国际分工体系不再有效,商品和服务成本都会上升、失业率上升、劳动生产率下降。

该组织将2023年全球商品贸易增长预期下调至0.8%(低于4月份的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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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obalization #Deglobalization #Postglobalization #Geopolitics #Trade
杜罗夫并不是阿桑奇,相反,他是扎克伯格:从杜罗夫案再现全球战场新空间 ——

一些评论人正在将杜罗夫与阿桑奇相提并论,这是严重错误的。虽然前者与后者多年来的遭遇非常相似,但他俩有着本质区别 —— 杜洛夫和他的telegram自己就是帝国,换句话说他的所有被捕和被挤压都是帝国争霸游戏的一部分,虽然在两个不同的空间中;而阿桑奇和他的WL是信息无政府主义运动的一部分,该运动是近20年来最大的反统治项目,而不是创造新的统治者。

将杜罗夫与阿桑奇相提并论的错误,就如将1月6日国会暴动称为“无政府状态”一样地糟糕。国会暴动的发生是将压迫性权力集中到专制者手中的一种努力 —— 这恰恰是无政府状态的反面。换句话说,正因为缺少无政府状态才会有国会暴动那样的恶劣事件发生。这个议题将放入我们正在准备的新书中单独讲述。

帕维尔·杜罗夫的故事实际上是一个复杂的综合性故事。对杜罗夫的直接指控与真正的矛盾基本毫无关系,而正是后者,是这些矛盾,要求法国人采取从所有角度(包括法律和政治角度)来看都很不完美的措施。

此事再次表明,全球化的战场继续朝着一个完全不同的空间转移。

***

全球未来的两种基本战略 - 以项目为基础的等级制战略、和以网络为基础的混沌战略 - 正在相互交锋。在这种情况下,“混沌”不应被视为一种革命性的评价 - 因为它依然是等级制度,而且是一种更高阶的等级制度,其中出现了局部的等级系统。混沌受协同学规律支配,而非“普通”社会力学。

因此,代表传统全球贵族的权力、结构和人都赞成项目等级制全球化。他们认为自己拥有神圣的知识和重新安排世界秩序的权利。同时传统贵族内部也有自己的激烈竞争,但总的来说,特朗普、马杜罗、普京伊朗的教士法西斯等等,都是这种全球空间发展战略的死敌

而这正是杜罗夫的化身,尽管他自己可能并不这么认为,但他的行为却一直都是在这一战略的框架内进行的。

Telegram、加密货币 —— 它们与言论或行动自由并不是直接相关的(Telegram始终都是集中化的,和Facebook、Google、TikTok等所有集中化监视资本主义巨头并无本质区别),它们是关于全球无序混乱的形成,其中不断形成秩序的轨迹,进而成为新项目的萌芽。细微之处在于,这些轨迹的出现和消失超出了现有控制系统的能力范围,因为这些控制系统属于其他条件和其他解决方案空间。等级制战略无法管理网络空间,只能摧毁它。

这正是当今全球精英们忙于做的事,他们烧毁了任何试图创建符合协同学规律的混乱网络结构的尝试。还记得吗,就在不久前扎克伯格宣布创建他自己的“元宇宙”,还为这个项目重新命名了他的公司。甚至在中国也被视为“风口”。扎克伯格试图形成的是一个具有强大协同基础的特定空间,它可以成为全球世界秩序的整体发展方向,同时存在于虚拟世界和现实世界。更多见当时的文章《为什么说马克扎克伯格的 "元宇宙" 是一场反乌托邦的噩梦;互联网作为新的圈地运动》。

等级秩序的捍卫者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并把扎克伯格推到了风口浪尖。他们究竟是如何向他解释行为规则的,这没有人知道。不过元宇宙项目就这样悄然消失了,只留下了这个名字。

现在对杜罗夫采取的做法是一致的,因为他的 Telegram 和围绕 Telegram 创建的虚拟帝国生态系统,完全不符合等级制全球化项目的空间,而且还有可能对全球化项目构成威胁,如今没有人能理解它有多大。它至少汇聚了全世界的反抗运动、抗议活动,和各种无国界组织和抵抗联盟;当然,毫无疑问的,还有各种非法项目。可以说是明网中最接近暗网的部分。

这就是为什么传统贵族会试图预防性地将其置于完全相同的境地。如果成功,一切都会保持原样,但只有杜罗夫自己会做出决定,并与某些当局协调/妥协。在 Telegram 的日常使用中您不会注意到特别明显的问题,只是它会逐渐改变其功能范围。最主要的是,杜罗夫和决策本身都将受到了监督,其余的部分对于传统贵族来说并不那么重要。

但如果失败了呢,那基本可以肯定 Telegram 将在全球范围内遭受重创。贵族们不会听之任之。而 Telegram 也没有什么机会,尽管笼络全球反对派的能力是一项惹人注目的筹码,但整体上它的资源能力是无法与等级制战略抗衡的。

这些天里中国朋友一直在担心杜罗夫是否会被要挟而出卖用户身份信息,这无法保证,北京作为次帝国是这场游戏中的积极玩家之一。并且统治者的兴趣远超过简单地抓几个人。就如莫斯科这两天正在做的事,他们假装杜罗夫是“朋友/自己人”,实际上是想要通过口头收编其作为工具来增加自身竞争力。

最有可能的是,杜罗夫现在已经拿到了所有的牌,并以非常直白的语言告诉了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在这里拐弯抹角只会浪费时间。

#telegram #全球化 #等级制度 #审查 #globalization #hierarchy #censorsh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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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罗夫并不是阿桑奇,相反,他是扎克伯格:从杜罗夫案再现全球战场新空间 —— 一些评论人正在将杜罗夫与阿桑奇相提并论,这是严重错误的。虽然前者与后者多年来的遭遇非常相似,但他俩有着本质区别 —— 杜洛夫和他的telegram自己就是帝国,换句话说他的所有被捕和被挤压都是帝国争霸游戏的一部分,虽然在两个不同的空间中;而阿桑奇和他的WL是信息无政府主义运动的一部分,该运动是近20年来最大的反统治项目,而不是创造新的统治者。 将杜罗夫与阿桑奇相提并论的错误,就如将1月6日国会暴动称为“无政府状态”一样地糟糕…
更新:为这个帖子的陈述框架加入一点补充 ——

目前所有人都在谈论言论审查问题。是的当然,表面上看起来的确是,但实际上言论/信息并不是这里最重要的部分。在此案中聚焦“言论自由”问题是对国家当局和全球结构的行动战略的一种肤浅和狭隘的理解。
绝不是说言论自由不重要,而是,如果不同时取消其他权利和自由,只限制言论的自由就没有丝毫意义。但无法仅仅通过行政手段来做到这一点 —— 必须消除所有权利和自由的社会基础,将制度转变为一种让权利和自由不仅不再必要而且毫无意义的状态。

这里的确存在某种所谓的“新常态”(不是说克劳斯·施瓦布提出的那个版本,而是这种方法本身)。

资本主义危机使得有必要改变其基本基础。无休止的粗放式消费扩张已经不再奏效。作为经济增长源泉的消费不再能带来增长,发展陷入停滞不前。资本主义粗放式消费的基础是中产阶级,这也是为什么西方以前直接致力于创造中产阶级,增加其份额和福利。而当福利的增加“卡在”劳动生产率的上限时,随之而来的措施是通过无限制地放贷,人为地迫使劳动生产率增加,然后循环,不断耗尽这种模式的可能性。

结果是,现在这种模式完全失效了。因此反动的解决方案开始崛起,通过消除作为社会阶层的中产阶级 …… 回归只剩下农奴和贵族的封建结构。

消灭中产阶级必然导致消灭中产阶级赖以成为稳定社会群体的所有权利和自由。

所以对言论自由的攻击只是一个表面现象。这里说的是对整个社会制度的彻底改造,将中产阶级阶层从中剔除,消除属于中产阶级的功能性。

因此,Telegram创建者的理想主义并不符合当前所有国家和全球权力结构的总体行动战略。在消灭全球中产阶级的问题上他们是可以团结一致的。这就是为什么伊朗的教权法西斯、克里姆林宫的帝国主义独裁者、委内瑞拉的贩毒黑手党、以及包括中国式国家资本主义在内的各种权力意识形态的代表在这件事上无条件地支持自由派马克龙。他们仅在这个层面上能团结。

就像他们团结起来抵制信息无政府主义运动那样。这个层面上杜罗夫案的确与阿桑奇很类似,但是信息无政府主义运动并没有/也不会因阿桑奇的妥协而终止。并且它也不会被针对中产阶级的消灭战所摧毁。相反,这场运动必须升级,以成为冲破晚期资本主义疯狂保守的屏障的最强力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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