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航实验室 -telegram 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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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月的广播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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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 6mm 目镜确实也能叠 3 倍巴罗在 76mm 主镜上,但是已经没什么意义了,白天看对面楼墙的瓷砖都暗成狗模糊成狗更别说用来观星(除了月亮之类的大目标)。况且放大倍率才一百倍的时候寻星对焦星体已经晃到怀疑人生更别说三百倍,想换 DIY 主镜又得花千八百买整套三脚架赤道仪。深刻地感受到象牙筷该配犀角碗、三角琴该配大平层的真理,大多数人一辈子也没机会用到 203mm 口径以上的主镜
查「所詮」的词源,发现 20 世纪初才由索绪尔提出的能指和所指概念竟然在佛经中有对应词汇,不知道中文译者是否参照了佛经的知识。其余包括指月之喻之类的概念也有这种朴素的符号学和精神分析思想
《扶她 2》(新的精神病发情小作文
http://opengl106.oikawa.moe/2023/10/07/futanari-2/
一些没有神学知识的魔怔毒力思考,关于知罪、受难和蒙恩三者在受感召过程中的作用,关于人性、神性、复活和信,关于人扔回旋镖扔到妻子却又复活的故事,关于神性就是人性、妻子就是自己、人发怒扔回旋镖却又发善心挨回旋镖自己死亡又复活得胜的西西弗斯式人性赞歌。
突然想到圣枪伤不仅本身的形状是女阴,而且位置是象征着性别差异的肋骨,更加觉得受难是使人成为女性的过程了。
我的很多朋友们术后彻底摒弃了给自己带来阴影的原生名字,而称自己为理想、为无名等等不一而足。我无法抛弃 zǐyuè(子越、梓月、子悦、指月等等不一而足)这个名字。甚至,我连父名 Генриховна 和指派姓氏ミノリ都无法抛弃。但我还是想有一个概念名,一个作为人类精神和愿望的实体化产物的名字。该叫什么呢?
...尼采?福柯?虽然很抽象也很具体,但毕竟是先师的圣名,我无权亵渎。
...信念?信仰?比较抽象,但是不太对,不太精确匹配。最重要的是,没有我骨子里的那种锋利的癫狂。
...意志。我知道了。我的本质是 „Der Wille zur Macht“.
那么,叫易挚还是易炙呢。
我是一个容易爱上人类的人。我是一个容易烧尽人类的人。
我是摩西高举的铜蛇。我是索多玛的硫磺火。
我爱。我恨。
我无法做出抉择。
又在听自己的角色歌。现在反思发现自己其实从很早很早的时候内核就已经是基督教徒和不男不女二椅子了。

如果我死的那天还没能看到革命的曙光的话,请诸君在革命胜利后在我的葬礼上播放这个,在漫山遍野的山茶花的灌木丛中。

分享SEKAI NO OWARI的单曲《花鳥風月 (花鸟风月)》: https://y.music.163.com/m/song/22814470/ (来自@网易云音乐)
祂眼里的妳
「王が認め王が許す。王が世界の在り方の全てを背負う」
“王来承认、王来允许。王来背负这世上一如既往的一切。”
之前 Shu Lin 也提到过理解世界不一定要学哲学,各种文学、艺术、宗教、历史、科学乃至流行文化中均可总结出世界的真理,因为世界只有一条真理,那就是“是” (être). 读哲学只不过有可能让这个过程中的磕绊变少,然而像耶利米弟兄所言,读哲学是有门槛的。即便如此,真理和福音仍应传达至地极。
一些毒力撕烤和伤春悲秋,关于葬花吟,关于机械降神,关于千高原,关于葡萄树,关于赛博遗迹和古代之城,关于历史浊流所淹没的她们的泪水和白骨。
孩子做错了吗?我不知道。我不想伤害她们、想要她们幸福,但又觉得不自尊不自爱的人的孩子一辈子都无法幸福。读红楼梦读到贾环和兄姊打牌赖人钱、撒泼说“你们都喜欢宝玉讨厌我因为我庶出”、被赵姨娘辱骂“下流贱种上高台盘自讨没趣”。尼采所谓 ressentment 正是如此、活灵活现,贱民的孩子一辈子都是贱民无法摆脱贱心态。我们在一旁的路人又算得了谁,有权柄去管教他人的孩子呢?谁都无法扮演凤姐,也没人可以扮演 神。真正的善意和悔改来自人的内心,真正经过自己的道德抉择而接受圣灵、而从奴才和贱民蜕变成尊贵文雅的贵族,才是 神所喜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