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阵线
1.32K subscribers
3.62K photos
475 videos
15 files
3.05K links
关心全球南方,联合各地公民运动。

反法西斯反专政,反种族歧视,要求劳工解放,要求妇女解放。

我们用交叉性的视角解析压迫,反抗父权体系,反抗资本主义,反抗种族主义,反抗殖民主义。
Download Telegram
Forwarded from 推特翻译
6月22日,在威尔士首都卡迪夫市的骄傲游行中,支持巴勒斯坦的威尔士性少数人群闯入游行,与警察展开对峙 ——

❶ 为何你们的骄傲游行邀请了警察,却把我们带着社会诉求的性少数拦在门外。
❷ 种族灭绝,何谈骄傲。
❸ 让我们保护身处巴勒斯坦的性少数同胞们。
❹ 你会为你那些来自巴勒斯坦性少数同胞发声吗?
❺ 酷儿支持巴勒斯坦。 source
Forwarded from 推特翻译
每日小提醒:我们其实并没有生活在世界末日之中,我们需要学着把那些“这个世界完了”的想法慢慢放下。

我们的世界现在是什么情况呢?打个比方,就好像你为了大扫除房间,把所有的东西都从抽屉里拿出来放在地上了,你看着地上,觉得天呐我怎么有这么多乱七八糟东西,我永远也整理不完这些了,完蛋了。

因为我们现在的社交媒体可以让我们看到千里之外的事情,又因为我们的世界上有那么多人愿意孜孜不倦去为推动这个世界朝着更好更公正的方向前进,所以当你打开社交媒体的时候,你可能确实会看到很多不公正,看到很多灾难。这些不公正和灾难原来就在,只是现在被越来越多的人关注到了。

同时,你也能看到很多人在尝试纠正那些不公正,尝试解救那些陷入灾难的人们。你也可以加入其中。实际上,你能看到这么多不公正和灾难,正是因为有人在尝试解决这些问题。世界没有完,你也不必瘫倒在地上哭泣。我们可以让世界更好的 —— 我们甚至还可以一边享受音乐同频哼歌,一边携手把事情做了。 source
Forwarded from 推特翻译
Media is too big
VIEW IN TELEGRAM
== 请把教育权还给阿富汗女孩 ==

我小时候去的是地下学校。当时我们不得不把古兰经包在课本的外面,以免塔利班政府发现我们偷偷学习知识。二十多年后,塔利班又回来了。现在的女孩子们,又不得不去地下学校才能学习知识了。我又看到无数失学的女孩子们在街边哭泣了。 —— 电影导演塔玛娜·阿亚兹

我小时候为了上学,只能偷偷打扮成男孩的样子去学校。塔利班没有把我查出来。那段时间真的很辛苦,但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因为如果我不上学,我不可能走到今天。 —— 新闻记者扎赫拉·乔亚

你们都知道了,阿富汗女孩再也不能上学了。你们为什么不生气。你们为什么不发声。 —— 人权观察研究员萨哈尔·费特拉特

和平,不仅仅是说没有战火。仅仅是没有枪声,并不代表和平。对我来说,对所有的阿富汗妇女和女孩来说,和平意味着可以出门上学,可以接受教育。 —— 阿富汗青年和平大使组织创始人希拉·尹

你们怎么能禁止我们上学。你们怎么能把我们梦想的门关上。我们已经知道了梦想的另一边有什么。 —— 歌手埃拉哈·索罗尔

现在,阿富汗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禁止女孩上学的国家。接受教育应该是基本的人权。禁止女性上学,是在剥夺妇女和女孩的基本人权。 —— 新闻主持人雅尔达·哈基姆 source
Forwarded from 推特翻译
七月是身心障碍骄傲月。

身心障碍骄傲旗是由脑性瘫痪作家安·马吉尔在2019年设计的。2021年,安·马吉尔又根据身心障碍社区的反馈,为视觉障碍相关的需求对2019年版的身心障碍骄傲旗设计做了修改。

身心障碍骄傲旗的五个颜色条纹,分别都有不同的含义。红色条纹代表身体障碍,黄色条纹代表认知和智力障碍,白色条纹代表还没有确诊的障碍和旁人无法明显看出的障碍,蓝色条纹代表精神障碍,绿色条纹代表感官障碍。 source
Forwarded from 推特翻译
嘿,现在是身心障碍骄傲月,如果你关注身心障碍社群的利益并愿意为我们发声的话,可不可以请你在发声的时候不要忘记那些患有唐氏综合征的人和那些有其它染色体相关障碍的人?这些人得到的关注常常是最少的。

我看到的仅有的几个为唐氏综合征群体发声的人,都是唐氏综合征患者的亲属。没有任何其它人在为这个群体发声。有唐氏综合征的人也是活生生的人,我们关心别的障碍群体的同时也不该忘记这个群体。 source
Forwarded from 豆瓣精选
技术虽然是客观的、中立的,但使用技术的人是社会性的、政治性的。所以那个假设,即“技术(生产力)高度发达,人类就会实现富强、民主、平等、自由”,是不合实际的幻觉。人类的共同进步,靠的必须是政治本身的进步。这些不是经济和技术发达所能自动带来的,需要我们专门去努力争取。

回到“AI抢饭碗”这个话题,其实AI不是天然就会抢人的饭碗。社会公平主要不是生产问题,而是分配问题。AI“抢了”人类生产的机会,但并没有也不会抢人类分配的权利。如果一个社会,分配权力是掌握在老百姓手里,那么,没有人会拒绝所有的农业、工业、服务业全都由AI来承担,这样人可以免于高危高温高寒工作,免于风餐露宿,免于把生命耗费在低水平重复的流水线……省下来的时间和精力用于运动、文学、艺术、哲学、陪伴家人、旅游看风景……这不是好事吗?问题出在哪?出在我们的社会,分配权不在普通人手里,集中在极少数权贵手里。于是,分配权紧紧地依附于生产权。出于对生产的忌惮,权贵还会让渡一部分利益给生产者。如果彻底失去生产权,普通人的分配权就彻底丧失了。这一来,AI的发展,只会促使财富更方便更牢固地集中在既得利益集团手里,普通百姓只能以更卑微、更低端地方式伺候利益集团来换取一点残羹冷炙维持生命。他们的议价权和生存空间更少了。

所以,AI这个问题,根本不是技术问题,不是机器与人的矛盾;而是政治问题,是分配问题,是权贵与大众的矛盾。 source
Forwarded from 微博精选
This media is not supported in your browser
VIEW IN TELEGRAM
瑞典的带薪育儿假升级!根据最新生效的法律,新生儿父母可以享受480天(16个月)的带薪育儿假,并且还能将这些带薪假转移给祖父母。这样,祖父母在家帮忙带娃也能拿钱! source
Forwarded from 推特翻译
甲:我们必须认识到 —— 性暴力,是暴力的一种展开方式,而并非性和爱的展开方式。

乙:我们对性暴力有这么多的误解,恰恰是因为我们的社会对性的压抑。在这种压抑下,我们很容易认为任何和性相关的事情都是不可言说的,而且是和我们生活中其它事情完全分开的。也就是说,一个事情一旦和性沾上了一点点边,它立即就不属于它本应属于的范畴,而被归为到了这一类“不可言说且和别的事情都没有什么关系”的范畴里去了。比如,如果有影片或者图片或者文字和性沾上一点点边,立即就会有人说这个影片是色情片,这个图片是黄图,这个文章是黄文。又比如,如果你和你的朋友睡过了觉,那社会立即就会认定你们之间的关系不再是朋友了而是炮友了。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包括社会将性暴力发生的原因归结为施害者对受害者的性的欲望,而非施害者试图用暴力来确立和维护自己对受害者的控制权。

丙:这或许也就是为什么人们会责怪性暴力中的受害者,因为这些人没有把性暴力看成暴力的一种形式,而是把性暴力归类在了“和性相关的场景下才会发生的事情”,并且进一步认为“既然是这样的场景下发生的事情自然就不能用生活中既定的法则来界定了”。 source
Forwarded from 推特翻译
衡量我们社会是否变得更好的标准,不在于我们是否能让富人更加富裕,而在于我们是否能够为穷人提供最基本的生活保障。 source
Forwarded from 推特翻译
This media is not supported in your browser
VIEW IN TELEGRAM
印度政府近日批准了针对小说家阿伦达蒂·罗伊的起诉。

不仅是小说家阿伦达蒂·罗伊,还有学者谢赫·肖卡特·侯赛因,都因14年前发表过有关克什米尔地区的言论而面临印度政府指控。而指控的依据,正是印度政府不断滥用的反恐法。

实际上,印度政府经常使用这部《预防非法活动法案》的反恐法来压制各界的批评。大量社会活动者、记者和律师深受其害。我们敦促印度政府立即撤销这起对罗伊和侯赛因的出于政治动机的起诉,并停止滥用反恐法或任何其他法律打压政府的批评者。 source
Forwarded from 推特翻译
加沙故事 sour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