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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时候不得不吃屎,我觉得至少可以做到意识到自己在吃屎,我不想吃,未来尽量让自己可以不吃。而不是时间一长开始研究如何从屎里头咂摸出一些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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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ernet Archive 的 GIF 收藏/搜索引擎:
https://gifcities.org/
Forwarded from 东亚爱俱乐部 (TS 红姐)
红姐撕开了无数性别权益倡导者的遮羞布,将一个真实的、具体的、不体面的、不洁的,女性–跨性别者–性工作者甩在我们面前,质问我们,当你谈论性别权益时,你谈论的是谁?
是那个纯洁、美丽又性感的,倡导一种优雅又正确的后现代生活方式的小资产阶级酷儿?是穿着粉色工装身上没有泥点子的工人姐姐?是认识多元性别课程里那个无害的卡通性别姜饼人?
也许不会是你面前这个喜欢做爱享受做爱,谈不上美丽,穷困又有点老的性工作者TS红姐。
红姐摧毁了这种幻觉,让我们审视自己究竟是不是一个性别运动的支持者。
从红姐视频事件发酵到现在以来,有很多女权和酷儿权益倡导者的发声让我们感到陌生。ta们安慰自己的受众,迅速与红姐切割,ta们说红姐不是女人是个老头,红姐是TS不是跨性别,细数红姐道德上的缺陷。ta们让我感到不安全。
两年前,我在东北拜访一位跨性别公益人,她的社群成员多是跨性别性工作者——年老,贫穷,最小的三十多岁,只做过隆胸和整形,没听说过性别研究,也没做过阴道成型。她跟我分享了一个让我恐惧的故事。在某次(想象成中文世界里最大的*)跨性别权益倡导的会议上,一个我曾敬佩的某位机构前辈(同上*)质问她,出来卖的也算跨性别吗?
我迷茫了。于是我向同僚求证,那个前辈会说出这种话吗?同僚也迷茫了,只是告诉我那个前辈很可靠。
也许我们都该认可自己的一部分是个老保子,只是愿意被人称作进步的,时尚的,后现代的,而且也不需要或者不愿真正面对做爱会爽,会卖淫,每天会拉屎的又穷又丑的那个老人;
不愿帮助那个吸毒,卖药,欠钱不还,谎话连篇的推友;
不愿承认那个在酒店窗口做爱给别人拍照的是我们的同伴,在她因为享受自己的性被捕时拍手叫好。
认可自己的一部分是个敌酷儿老保红脖子,否则永远别想跟这一部分说拜拜。
泽边
https://thisislovepodcast.com/episode-118-the-sea-around-us 《寂静的春天》我很小的时候就读过,但从没想到过作者还有这样的一段故事。
我想这某种程度上也能作为对一些反复出现的讨厌问题的一个回应——除了「搞政治」,性别理论有什么用,批判性的社科研究有什么用,或者更泛一点说,文科有什么用。讨厌归讨厌,我仍然认为这些问题是可以回答,值得回答,也值得反思的。对我个人的研究经历来说,女性主义带来了 reflexivity,让学者,不止文科学者,不再能假装自己是某种客观的代言人;以及这里 Rachel Carson 的例子,对自然之美和爱的感受,甚至包括 Carson 自己女同性恋的身份在当时的处境,完全可以启发科学的研究和写作。我觉得在《寂静的春天》的故事里,这些构成了她的研究动力的个人因素和她的生物学和新闻工作的背景同样重要。
https://openbookshongkong.com/
本先導計劃由香港中文大學、香港城市大學和香港大學三家高等教育院校的圖書館與出版社聯合發起,是香港首個開放取用(open access)圖書計劃。

本計劃將陸續推出三家大學出版社出版的中文學術著作,免費開放予公眾閱覽、下載、取用和傳播。 本計劃收入之圖書均經過匿名學術評審,並採用創用CC授權條款CC-BY-NC-ND 4.0。「知識無價,免費獲取。」我們希望透過此計劃,與世界分享香港出版的學術研究成果,推動學界積極參與全球知識開放運動,讓公眾受益。
Forwarded from 推特翻译
我们大学要求学生在毕业之前必须完成一定量的社区服务,我选的是去我们当地的庇护所打扫厕所,同时帮助庇护所里那些无家可归的人写简历找工作。

我们的带队老师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会有人有意破坏厕所卫生,用卫生纸堵塞马桶,等等等等。带队老师说,这不是因为这些人有意不尊重我们的劳动,或者不需要使用干净的厕所,而是因为破坏厕所能给一些人带来一点虚幻的“控制感”。而当一个人认定自己的人生、自己所处的环境已经失控的时候,这个人会非常渴望重新夺回控制的感觉,甚至不择手段。

现在,我看到很多人想方设法套用进步词汇去攻击那些真心愿意关心社会公正的人;吹毛求疵拿批评主流作品数倍的标准去批评社群中个人创作作品。这些人的想法似乎是,“好不容易找到了愿意听我说话的群体,我一定要在这里肆意横行彰显我的能耐”。我发现这些人和庇护所里那些有意搞破坏的人的心态非常相像。

可是,推动社会公正应该是去破除不公正的规章制度。我们永远不该打着“推动社会公正”的名号,去破坏个体的人的正常生活。 source
Forwarded from Effer für Wissenschaft
https://en.wikipedia.org/wiki/Nuremberg_rallies

纳粹在纽伦堡的党代会也通常伴随着大型的阅兵典礼。

1933年的党代会阅兵被称为"Rally of Victory",纪念其夺取德国执政权;
1934年的党代会阅兵被称为"Rally of Unity and Strength",或者“Rally of Power (Will)”;
1935年的党代会阅兵被称为"Rally of Freedom", 这"自由"意指德国恢复强制服役,从凡尔赛协约的禁锢中解放;
1936年的党代会阅兵被称为"Rally of Honour",纪念其夺回莱茵兰的军事控制权;
1937年的党代会阅兵被称为"Rally of Work",纪念其减少德国国内的失业率;
1938年的党代会阅兵被称为"Rally of Greater Germany",纪念德奥并合;
1939年的党代会阅兵本来应该被称为"Rally of Peace",重申其对和平的尊重,但因为党代会前一天其入侵波兰被取消。

阅兵可以打很多的名头,但实质上,不过是执政团体为了稳固政治基盘所做的"Show of force"罢了,我们小小的个人,和你家的柴米油盐无关,没必要跟着随风起舞。

历史告诉我们,Greater Germany终被瓦解,德国人失去了Work,失去了Honour,德国的领土失去了几十年的Freedom和Unity,纳粹终未能取得Victory,但至少德国人终于获得了一种另类的Pe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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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著名水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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