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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村遥老师这真是财富密码了...
音乐如今的低贱程度:「果断加入歌单/收藏」好像已经是了不得的褒奖了。
🔥3😢2🙉1
Forwarded from 你不知道的冷知识
#活到老学到老

「癌症」的英文名是“cancer”
「巨蟹座」的英文也是“Cancer”
中国抗癌协会的会徽是一只被利剑穿透的螃蟹。

https://cdn.jellow.site/FhfDsjNK6zTiEnhKJQOKCW3KOFJdv2.png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20328125/answer/3317284010

现在中文世界这种(即使是在讨论盗版的时候也)言必称「运营起来」、「做大」的论调实在是太令人不适了。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OaXNLfnsgmM

今天的广泛意义上的「创作者」好像已经进入了一种很可笑的状态,算法 engineer 人,博主——创作者 engineer 算法。

讨好受众的创作并不是什么新东西,可以说一切的商业文艺产品都是这样。但今天的创作者——博主不一样的地方可能在于,平台(和平台的算法)很大程度垄断了创作者到受众的通路,导致希望盈利的创作者必须对着数字(播放量、完播率...),而非人类反应,来思考和改进自己的创作。虽然并不是说观众不能发出人类的反应——但几个评论指出一些各不相同的零散问题,和「有几万个观众更愿意看完视频 A 而不是视频 B」对创作决策的压力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

之前看到过一些报道,一些网约车司机会通过一些近似宗教仪式的手段来试图从算法中获利(例如被分派更有性价比的订单)。算法作为明确的,正在被活跃开发的人造物,已经成为了一种会被人以超自然事物对待的不可名状之物了。不知道这是否来源于现在的「算法」很大程度上依赖于不同程度的机器学习这样的人工智能黑箱,本身就自带「人类只能决定输入,而无法完全解读输出」这样「无法掌握」的属性。

而传统的文艺产品,即使是商业如好莱坞电影,也大体上是直接对观众负责的,而不是只能讨好院线,再由院线来全权分发给观众。即使是有些时代的流行音乐那样需要面对 DJ 和唱片公司的口味来制作小样,他们面对的也是作为人的专家,而不是去人性化的、需要不停揣摩而无法掌握的算法和数字。我不知道这里面是否也有一些积极的影响,我不怀疑有一些真正的,过去缺少条件的创作者在算法面前人人平等的时代取得了成功,但代价是什么?人们在用前所未有的产量和效率制造更多的垃圾。
Forwarded from The Sociologist
在新年一月开始于兰卡斯特大学社会学系担任数字社会学讲师的 Yan Wang,她的研究主要关注国家合法性、公众舆论和公共产品的再分配问题,以及行为者能动性如何塑造威权政府和公众社会权利的实现,在国家与社会互动过程中公众舆论如何以及为何发生变化。

近期,Yan 与曼彻斯特城市大学政治传播学的高级讲师 Ting Luo 合作的论文「Politicizing for the idol: China’s idol fandom nationalism in pandemic」(偶像政治化: 中国的偶像粉丝民族主义在大流行中的表现)在期刊《Information, Communication & Society》上发表。这篇研究结合了有关粉丝民族主义的文献,关注中国的偶像粉丝在网上宣传偶像时的民族主义表达,并解读其背后的成因。

近年来,中国的偶像粉丝被认为在网络民族主义活动中扮演重要角色,他们作为民族主义粉丝,在应对外部政治冲击时,将国家视作偶像来保护。这一群体在网络民族主义活动中承认、参与、甚至重塑国家形象和民族自豪感的技能并不是凭空出现的。偶像粉丝在日常粉丝活动,即偶像宣传中,参与和重塑了民族主义话语。

2020年的大流行病,提供了一个具体的社会和政治背景,便于更好地理解偶像粉丝和国家在其一般粉丝活动中的互动。通过计算基础理论框架分析,从微博上收集的600多万条粉丝帖子和对活跃的偶像粉丝,进行了11次深度访谈。研究结果显示,在参与大流行病相关的讨论时,偶像粉丝积极借用官方的民族主义话语,并在其偶像宣传活动中对关键的政治和社会事件做出战略性的回应。他们所建立的偶像形象不仅是积极的,而且是民族主义的。偶像粉丝们不仅发挥了日韩 K-pop/idol 文化中常见的商业逻辑,也发挥了中国国家所宣传的政治逻辑。

中国的偶像粉丝活动的独特之处在于——国家和以民族主义为特征的主流文化的高度参与。在新兴的软性宣传形式中,国家媒体机构积极利用数字民粹主义和网络流行文化,吸引动员爱国网民在网络空间中重塑官方文化、民族自豪感和团结。社交媒体为民族主义和粉丝活动的动员提供了场所,二者结合起来就产生了网络粉丝民族主义。粉丝从国家宣传中获得了民族主义的概念,民族主义运动受到了国家的关注和支持;粉丝们组织起来,合作制作传递民族主义信息的迷因和表情包。

Yang 和 Ting 的研究主要回答两个问题,即在与大流行病相关的讨论中,偶像粉丝是如何使用民族主义的表达方式来宣传偶像的?以及偶像粉丝的民族主义表达的显著之处是如何随时间变化,并对暂时政治和社会事件作出反应的?

研究的监督式学习将粉丝的帖子分为三类:正能量——包含促进积极的氛围和呼吁团结和慈善行为; 民族自豪感——包含直接提及国家、民族、人民、民族认同或中国文化时谈论流行病和偶像;遵守防疫规矩——包含直接提及流行病期间的社会规则,要求人们遵守防疫措施,同时在帖子中特别提到偶像的名字。阅读和监督机器学习结果显示了偶像粉丝如何利用民族主义表达方式建立民族主义偶像。偶像是正能量的榜样,为社会做出了积极的贡献,即使在困难时期也能创造出积极的氛围。偶像粉丝通过公开表达民族自豪感和遵守国家制定的规则来忠于国家、人民和政党国家。偶像粉丝熟练地重塑和包装偶像,并将偶像与国家的民族主义话语联系起来。通过刻意把偶像的工作说成是促进快乐心态,将慈善工作和遵守防疫规矩定义为符合社会规范的行为,在困难时期表达文化/民族的优越感。偶像粉丝表现出自发的民族主义特征,向国家、人民和国家宣扬自己的力量,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情感。

而研究也发现,偶像粉丝团体展示了一套公民参与所必需的复杂技能,包括但不限于组织技能、理解官方文化和言外之意的能力,以及战略性地使用官方话语的沟通技巧。他们培养了一套有用的参与理论和各自策略,以在公共和社会生活中继续粉丝活动。尽管偶像粉丝和粉丝圈有政治界限,但这些团体对威权来说可能是一把双刃剑。国家对于偶像粉丝的打压,与威权下的公民参与有待进一步观察。
现在不管什么人问什么问题都会有人跑过来贴一个 GPT 回答的风气真是令人烦躁。
Forwarded from R.O.D.
就我看过的为数不多的刘慈欣作品而言,核心来说都是社会的,或者说是一种权力幻想简称「权幻」,科幻是达成权幻的手段。即使不说被当代人选中成为政治谕言的《三体》和《流浪地球》。《超新星纪元》的视角就在提前钦定的一组领导人身上,最后那个 交换国土 的点子就完全和科幻无关。《诗云》描写了一个绝对的权力的化身的神级文明,可以改造星球,然而这个绝对权力的化身又折服在中国传统文化之下,就是一种究极的软实力幻想。《朝闻道》里面的权力是知识,神级文明有着所有真理,而科学家在这种绝对权力面前从科学方法的实践者和边界的开拓者跌落回听课的学生。终产者、地球大炮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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