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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不喜欢袁莉,至少是她在这档播客里的形象。访谈本身的低质和随处可见的敷衍(「一起探寻真理与答案」?)尚且可能是个人能力问题,那种对于任何不符合某种刻板印象的「反贼」预设的观点条件反射的轻浮的嘲笑,对于严酷和苦难近乎嗜血的兴奋——我真的经常能从这些地方听出一种不应出现的快乐,我无法相信这样的人可以作出可靠的叙述,遑论好的新闻。

https://www.bumingbai.net/2023/09/ep-062-shen-tong/

https://ift.tt/04c1MIk
👍3
Forwarded from bill wurtz
# do prefer the saying lol (lawl) or lol (el oh el) or lol (laugh out loud)
actually i do wonder why people say lol out loud


nowadays, 'lol' no longer means any kind of laugh, it actually means nothing, or maybe just a polite smile. so for that, i usually don't write anything. however if i wish to convey a genuine laugh, i might use something like 'haha' or 'hahahahaha', varying in length depending on how much i want to laugh
《时代革命》这部讲述2019年香港反送中运动的纪录片,有一个场景我印象特别深刻

一个白人老头对着一个示威年轻人大喊/狂吼:看看你们把香港破坏成什么样子了,你们这些暴徒

--

我想,大概也是因为这些示威让他感到不耐烦了吧。原本下班后去兰桂坊喝个酒,去中环吃个高级料理的日常被破坏了

从个人的角度来说,他当然可以觉得示威是错的,抗争的年轻人是暴徒

他一个洋人,在香港,必然也有不错的收入,体面的工作,高级的生活方式。送中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甚至永久)都影响不到他,毕竟是个洋大人

而香港人的抗议造成的影响却是立即的,直接的

那么他对年轻人的怒吼(几乎要动手,如果你们看过纪录片里的那个片段应该知道)是可以理解的吗?

至少对我来说是不可理解的

你凭什么觉得香港的一切都是为了为你提供舒适区而存在?你凭什么代替香港人决定他们应该有什么样的未来


https://x.com/evilinside44/status/1723234712834179137

Well said
中村遥老师这真是财富密码了...
音乐如今的低贱程度:「果断加入歌单/收藏」好像已经是了不得的褒奖了。
🔥3😢2🙉1
Forwarded from 你不知道的冷知识
#活到老学到老

「癌症」的英文名是“cancer”
「巨蟹座」的英文也是“Cancer”
中国抗癌协会的会徽是一只被利剑穿透的螃蟹。

https://cdn.jellow.site/FhfDsjNK6zTiEnhKJQOKCW3KOFJdv2.png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20328125/answer/3317284010

现在中文世界这种(即使是在讨论盗版的时候也)言必称「运营起来」、「做大」的论调实在是太令人不适了。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OaXNLfnsgmM

今天的广泛意义上的「创作者」好像已经进入了一种很可笑的状态,算法 engineer 人,博主——创作者 engineer 算法。

讨好受众的创作并不是什么新东西,可以说一切的商业文艺产品都是这样。但今天的创作者——博主不一样的地方可能在于,平台(和平台的算法)很大程度垄断了创作者到受众的通路,导致希望盈利的创作者必须对着数字(播放量、完播率...),而非人类反应,来思考和改进自己的创作。虽然并不是说观众不能发出人类的反应——但几个评论指出一些各不相同的零散问题,和「有几万个观众更愿意看完视频 A 而不是视频 B」对创作决策的压力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

之前看到过一些报道,一些网约车司机会通过一些近似宗教仪式的手段来试图从算法中获利(例如被分派更有性价比的订单)。算法作为明确的,正在被活跃开发的人造物,已经成为了一种会被人以超自然事物对待的不可名状之物了。不知道这是否来源于现在的「算法」很大程度上依赖于不同程度的机器学习这样的人工智能黑箱,本身就自带「人类只能决定输入,而无法完全解读输出」这样「无法掌握」的属性。

而传统的文艺产品,即使是商业如好莱坞电影,也大体上是直接对观众负责的,而不是只能讨好院线,再由院线来全权分发给观众。即使是有些时代的流行音乐那样需要面对 DJ 和唱片公司的口味来制作小样,他们面对的也是作为人的专家,而不是去人性化的、需要不停揣摩而无法掌握的算法和数字。我不知道这里面是否也有一些积极的影响,我不怀疑有一些真正的,过去缺少条件的创作者在算法面前人人平等的时代取得了成功,但代价是什么?人们在用前所未有的产量和效率制造更多的垃圾。